”男人站到高台之上与两名巡场的监考官面对面。
监考官一脸惊诧的看着来人,双手悄悄摸向腰际的武器,“你是什么人?”
然而眼前的男人并没有给他们机会,双手蓦的被反向束缚,身周一片阴冷冰凉。
“你们真是幸运能亲眼看见这创造历史的一幕。”
计划到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戴着头盔的男人决定留监考官一命,毕竟没有观众的表演是寂寞无趣的。
“放心,你们还能继续监考。”说着他抬腿将两名监考官踢下高台。
“啊!”
巡场监考官被黑影罩住头朝下悬挂在十几米高的高台边缘。
脖子被黑线勒住,只需要稍稍用力他们的脖子就会被勒断,脚尖刚刚艰难的触地,挣扎着竖起脚尖艰难的给自己留下喘气的空间。
监考官双手在脖子处不断摸索,吱吱呜呜的试图呼救,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此刻在常人眼中,他们仿佛在进行无实物表演,没有绳索,没有任务外物,可就是挣脱不开。
男人站在高台上,双眸已然看不见眼白被全然的黑色占据。
轰隆隆!
一道惊雷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