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教养和原则让他愤怒管理极为克制。
“重九斤同学你这样的行为不仅极有可能将你母亲至于危险之地。”
“我只是出来散个步,有专业的医护人员陪同,我妈能有什么危险?”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我不知道。”
重九斤的不配合态度很明显。
“我理解你的动机,可是不赞同你这样的处理方式,你不知道寄生病毒对人类身体的影响,会造成多么危险的后果。”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天晚上风平浪静,守在三院的人队伍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靠近。
九青的病房被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
重山风最后看了一眼,转身飞跃投入黑夜之中。
一夜警戒军方什么都没找到,哪怕他们确信重山风来过可也拿不出任何实证。
问重九斤,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三连击配合可怕的意识力威压能让负责询问的士兵能冷汗一直流个不停。
问九青,那更好了,一个确诊的失忆患者,别说她是不是真的在那晚见过重山风,她的记忆不定时就重启一次,压根儿就记不住,问了也是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