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没有然后了。
有去无回,一个也没能离开。
瓦尔基督查会服务站成了巫村的前线哨所。
重九斤骑着鸭蹼兽离开的时候村口挂着的人干从一开始的两个发展到上百个。
其他人则被当场杀死,活活焚烧成灰烬。
说不上是当场被烧死更幸运还是留了条命苟延残存等死更幸运。
重九斤每天骑着鸭蹼兽在附近转悠探路的时候都会看见又多了一些被挂的人干,一张张绝望的或是麻木或是恐惧或是怨恨的面孔就这么悬挂在木棍上,当然,大部分被挂的人干都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有一个共同点——干渴。
皲裂的嘴唇,干瘦却因为日晒而微微泛红发黑皱缩的皮肤,看着他们总让重九斤想起湾仔巷咸鱼店老板挂在铺子里的咸鱼,一条条干缩紧皱在的鱼皮凹陷的死鱼眼。
“他们活该。”跟着重九斤的其中一个小姑娘冷冰冰的看着越来越壮大的挂人区。
“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有你村子的人?”
“嗯,我爸爸和叔叔。”女孩在吐出爸爸两字时冷笑了一声“在发现我能控水时立刻绑了我去督查会服务站,我妈妈因为劝说阻挠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