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只是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将碗捧起来,也不问一句,直接就喝了。
可是,这药刚喝下去,他眉心下意识就皱了起来,虽然包扎着的脸让人看不清楚表情,但,从那双眼眸里,就能看到他压抑的痛苦。
“是不是很难受?
咽喉很痛是吗?”
凤九儿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他的脸是她亲手包扎上的,给他医治了大半个月,哑奴身上的毒素快要被清除了。
但因为毒素长年侵害这张脸,为了能让他的真面目尽快重现,凤九儿直接在他脸上抹了自己研制的药,还包上了纱布。
哑奴没说话,放下碗之后,十根手指头紧紧捏住掌心,额角冷汗冒出,连纱布都沾湿了,但他还是不愿意哼一声。
“你要是觉得疼,你就叫出来,有什么关系?
我疼了我也会叫。”
叫两下,也许就没那么难受了,但是这年头的男人好像都很大男人主义那般,就连哑奴都一样,明明疼得冷汗直流,就是不愿意叫出声。
面子真有这么重要吗?
哑奴还是什么都不说,只是到了最后,直接抓住了一旁的古木椅子把手。
也幸好这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