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点紧张，此时倒也没了。
“你躲在这座皇宫，却又不愿意委身给启文帝，如今还是不愿意离开，又是为了什么？”
龙飞燕浅笑：“这里什么都有，他可以提供一切我需要的东西，我何乐而不为？”
这个解释，倒也可以说得过去，但凤九儿知道，这绝不是蒙面娘娘愿意留在漓院真正的原因。
只是，对方不愿意说，她再怎么问也不会有结果。
“今日让我过来，不知道娘娘有什么指教？”
龙飞燕放下手里的杯子，沉凝的眸，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我看看你的凤凰印记。”
凤九儿掌心微紧，她想过千百种可能，但，没有想到是这个。
这个蒙面娘娘，似乎真的对所有的事情了若指掌，她的背后到底还有着什么样的势力？
当年龙家的事情，和她有没有关系？
“你到底是什么人？”
凤九儿不动声色后退了半步。
“我是什么人，和我要看你后腰的凤凰印记，并没有任何冲突。”
龙飞燕浅笑：“印记留在你的身上，你从来不知道利用，留给你又有什么意义？”
凤九儿心头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