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语突然觉得好热,胸口像是有一把烈火在燃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烧成灰烬,光洁的额头上汗水快速的凝结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她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恨不能将它们全都撕碎,可脑海中残存的那点理智却告诉她不能这么做,否则她会生不如死。
一双小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那丝丝的疼痛勉强让她不会丧失理智。
凤易寒赶到医院的时候,司机还在楼下等着江心语,见到他立刻行礼,“爷。”
“你怎么还在这?”
“爷,江小姐还没有下来。”
凤易寒眉头轻皱,转身要走进医院,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江心语的号码,他立刻接起,“喂?”
电话虽然接通了,可是里面却没有人说话,只有一些杂乱的声音,凤易寒的黑眸瞬间一冷,该死的,她出事了。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都停止了跳动,毫不犹豫的转身上了门口的车子,快速的发动离开了。
豪华的别墅内,一张最少有五米的大床上铺着雪白的被褥,江心语此刻受着最痛苦的煎熬,乔暮尘给她用的是一种烈制的药,一般人根本撑不过几分钟就会乖乖就范。
上次让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