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打牌,能且只能去堰塘钓鱼。
很多人都是严父慈母,父亲陈卫国看似随和,脾气上来的时候,可比任何人都要火爆,常有人说,老实人发火、非同小可,他父亲就是那种轻易不动怒的老实人。
母亲夏雨算得上一个慈母,无非管得有点宽,冬天来了,不管他冷不冷,都会叫他多穿一点,让他庆幸的是,他没像某些同学那样,整个冬天穿得像一头北极熊。
不是那些同学想穿那么多,而是那些同学的母亲觉得他们冷......
挖了一些蚯蚓,来到村里的堰塘,陈宇把鱼竿弄好之后,坐在一块石头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漂头。
“巴掌大的鲫鱼,用油炸一下,再拿来红烧。”
“拇指大的鲫鱼,用油炸一下,一口一个。”
“这条鲫鱼不大不小,该怎么吃呢?”
一条又一条鲫鱼,被陈宇钓了起来,不到两个小时,他就钓了六七斤鲫鱼。
......
黄昏时分,有些疲倦的陈卫国,开着车从府城回来。
吃饭的时候,陈宇说道:“爸,我明天要去帮别人看机器。”
“去哪里?”陈卫国问道。
“粤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