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问题,段鹏沉默了下来,思考了近一分钟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抬头盯着刑风的眼睛问道:“小哥,你说的可是实诚话?”
“当然!”
刑风肯定的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镀金的怀表,“这玩意认识吧。”
看着眼前这块,比县里那些大老爷用的,还要贵气许多的金色怀表,段鹏眼中最后一丝顾虑,顿时烟消云散,笑着说道:“成,小哥,我相信你,我跟着你干了。”
家里的母亲是段鹏的软肋阻碍,如今被刑风用三寸不烂之舌,层层瓦解之后,他内心里的男儿热血,再也抑制不住的开始疯狂流淌。
“不是跟我干,是跟着八路军干,跟着抗日救国的男儿本色干。”
刑风慷慨激昂的说完,转而笑着伸出右手,说道:“我叫刑风,以后我们就是一起战斗的兄弟了。”
“俺叫段鹏,嘿嘿。”段鹏在衣服擦了擦手上的灰尘,高兴握住了刑风的手。
“你比我大几岁,以后我就叫你段哥吧。”
刑风单手抓起搬下来的那袋小米,轻松提到板车上,接着说道:“段哥,今天是个好日子,走,去我那坐一坐,喝几杯酒再说。”
“呵,看得出,刑兄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