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车。
而刑风的姐夫是邻村人,考了一个驾驶证a照,职业是一名城际班车司机,开了十几年车,家里条件稍微好一点。
当然,按他当时的年龄,是够不上考a照的。
不过,在那个驾照都可以直接花钱买的年代,只要有过硬的驾驶车技,将身份证年龄改大几岁,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在刑风当兵最后一年的时候,为了方便凌晨四五点起来去开早班车,他家用了全部老本买了一辆哈六的首付。
虽说就此成为了车奴,但总归好歹是有车一族。
在刑风军旅生涯最后一次探亲假,以及两年多近三年前退伍回家的那一次,也都是他开车来接的。
顺着之前的习惯,刑风也将自己的这次小考察,从这个以前对他很仗义,也很关心的姐夫开始。
“喂,是哪个?”
电话通了,那熟悉的沙哑声调,也就是在本地被称为“鸭公嗓”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姐夫,是我啊,小风!”
“小风?”
刑风这边刚说完,那边姐夫的是鸭公嗓立马上上升好几个调。
紧接着就是一通连绵不绝的珠帘炮,各种问询,“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