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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tm一伸舌头,碰到铁架上,就冻在上面,再也缩不回来了……
“操!”当时我就吓了一头汗。
咱东北的人都知道这事凶险,那姑娘一扭头:“我说欢子,你可别挣,我回去喊人!”
跑了。
年龄最大的二虎说:“这tm隔村得四里路,回来你这舌头都废了……”
我吓得嚎了起来,眼泪鼻涕感觉都在脸上冻住了。
马六说:“对了,用尿滋,尿暖和!”
那几小子纷纷点头,我在死亡恐惧中选择被尿滋……
二虎一解裤裆,尿我一脸。
肥狗叫:“虎子,滋准点,往口里滋……”
我眼泪和尿滚滚而下……
接着马六,这小子上火,尿又黄又骚,差点没把我闭晕过去。
……
最后肥狗上,我觉得舌头松了不少,忙叫他靠近点滋,争取最后一把成功。
那小子跪我旁边,隔着几厘米往我嘴里猛滋……
讲到这里的时候。
水友们眼前立刻出现了一副舌头被冻住。
然后被小伙伴们尿滋脸的画面。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