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妇,脸生双霞,美不胜收。
院人少活不多,晚霞想找个事做也插不下手,只得去内屋打扫。
外院的大树底下,三个女人围坐着,似乎在做针线活计,不时地发出阵阵轻笑。睡到大午方才起床的刘禹披着长衫走到外面,倚着院门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
平静而悠闲的生活过了几天,刘禹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同居时代。
“老弟不地道啊,纳妾这等美事都不告知丁某。”
丁应一边指挥着让人将一箱箱礼物放下,一边兴师问罪。
“东家恕罪,事情有些仓促,本想这几天就去请的。”刘禹拱手行了一礼。
“内堂说话。”丁应摆摆手。
两人进得内堂,分主宾坐下,晚霞亲自奉上茶,对着丁应敛首便是一礼。
“非得大官人相救,奴不得至此,请受奴一礼,则无以为报。”
“罢了,偏你等诸般礼数,今后不得如此。”丁应知她心意,也不推辞。
“观你二人甚为相谐,也算不负某一番心意。”见妇人走出门,丁应对着刘禹戏言道。
刘禹知他还有下,自顾自喝了口茶,也不答话。
“此次前来,除恭贺新禧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