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一千贯的交钞虽说接了,却面露不宵。
此事恐有蹊跷,老夫提到王都知,那人也不以为然。”一千贯换不来一个笑脸,与王都知显然并不交好。
这样一个人若是有心为难,丁家有何关系可以动用?丁应在脑海细细搜索。
“莫慌,那刘家小子何时能回来?”丁伯父见他神情便知道他心所想。
“约莫还有几日,这等事如何开口?况他家货物亦是贩自海上,哪来的方子?”丁应边说边摇头。
“海上?托词罢了,老夫在那边亦有些路子,找人仔细打探过了,广泉明各大港市舶司,从未听过什么刘家,更没见过那等货。”
来历不明不是什么大事,但若是惹上麻烦,则会给有心攻讦之人极好的借口。丁家从商多年,并不是没有仇家。
“待刘公子回来,侄儿去和他谈。”丁应有些头疼,刘禹虽然随和,却不是好糊弄之人。
丁伯父看着他没有说话,有些事他没有告诉丁应,随王都知传来的还有一张手信,上面只写了个字“事不谐,宜放手。”
宫城外一所宅院内,一个身影匆匆而入。
正厅之上,三人围坐着,当一人也是内侍打扮,左边一个大腹便便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