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还是收起来的好。
“某姓孙,家行七,叫某孙七便可。官人可是常州人氏?”这孙七换了种语言,听上去竟然和刘禹的有些相似。
常州,正是晋陵在这世的名称,隶属两淅西路。
“正是,七哥儿莫非也是?”刘禹听着有些不同,但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家乡一带的语言。
“某家居宜兴,可不也是。”宜兴,后世距晋陵40多公里,在这个时代,正是属常州所辖,也可算是老乡了。
待到酒食上来,两人几杯下肚,立刻熟络起来,这孙七竟然还是个落第秀才。
“朝如今如何了,贾相公还在府么?”刘禹舀了一勺鱼肉,慢慢地咀嚼,味道酸酸地,有读后世醋鱼的味道。
“嗨,说来就晦气,如今还不是纷扰不休,整日里互相攻讦,全然不顾鞑子都打到哪了。”不得不说,市井闲人终日打探各种信息,有时候消息还是很准的。
“那‘蟋蟀’相公,早几日便领兵出征了,听说是闻知刘整死讯方敢动身。”刘整,早年降蒙,后来为攻宋积极建言献策,襄阳落城便有此人很大功劳。
“蟋蟀”相公,便是贾似道,先帝度宗对他言听计从,以“师相”呼之,擅权十多年。史书一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