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太守自己去接。”差役吞吞吐吐地说。
孟之缙头大,自己虽然不过是个从五品的知州,但也不是任人差遣的仆役。这些来使,一个个仗着上官狐假虎威,偏又得罪不得。
刘禹是故意如此的,除了对他变节投降有些微词之处,主要是时间紧急,他没功夫再去虚应周旋。既然被授予节制之权,刘禹便不管这孟之缙是否心服,都要全力配合自己。
将怀书递给孟之缙,刘禹方才翻身下马,打量着这位一州之长。身着绯袍,头戴璞帽,长长的帽翅在空气颤动着,圆脸,身材矮胖,完全没有名将之后的风采。
“即是招讨所遣,但有所命,绝不敢辞。”孟之缙看完,执手为礼,虽然对方比自己品阶要低,奈何有上官谕令,不得不屈从。更何况,来人身后的军士,一看服色便知是禁军殿前司所部,一个个眼高于乐。
“太守先为某等寻一处住所,再论其他。”刘禹很满意他的态度,也不再过多刁难。
孟之缙给大家安排的院落很大,五十人住进去也不是很挤,刘禹自己更是单独占了一间大屋,多半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别院。
随后又安排了县酒楼送来酒菜,一众军士也确实又累又饿,闻得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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