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杀伐之意还是有的。
待另二人出门离去,大哥返身将那书放在桌上,陈先生看了他一眼,收起来仍是贴身放好。
“制帅准备何时出城?”大哥问道。
“待城事毕吧,这建康城就交给你等了,徐都统,不,应该说徐知事。”陈先生站起身,抱拳行了一礼,转身出门而去。
“来人,备马。”徐都统在屋坐了会,忽得拿起酒壶,咕噜咕噜狠灌了几口,旋即起身大喝一声。
袁洪已经回到府,在制司衙门前等了几个时辰,那赵溍只是称病不见,自己又能如何?
吃过晚饭,仍然心绪不宁,愁眉不展,连平日里最喜欢的抽检儿子功课都没了兴趣。
“不好了,不好了。”正思索间,一个声音从前院传来,袁洪心里一紧,连忙快步走向外面。
“通判,大事不好,城禁军啸营了。”来人正是他手下的乡兵统制,神色仓惶,步履蹒跚。
“啊!”袁洪大吃一惊,身形一晃,险些就要站不稳,一旁的统制忙将他扶住。
“快,带马,尔等随我走。”翻身上马,带着几个亲随并那统制便朝校场而去。一路上,已经能看到三三两两的溃兵游走于街道上,好在还算克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