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三百人齐齐减速,缓缓的在他身后排成路纵列,以五十人为一路,形成一个长方阵。刘禹没有自己的将旗,因此当的大旗上写的是一个“张”字,正是这队骑兵的统领。
“什么,拦在前路,什么旗号?多少人?”赵溍听前面探路的护卫回报,有些慌神。
“似乎是个张字,约莫有数百人,侍卫亲军马军服饰。当先一个未着甲胄,像是个官。”护卫细细地述说,赵溍越听越惊。侍卫亲军那就不是建康兵马,临安府出来的只有那位江淮招讨大使,此事恐怕难以善了。
“东翁莫慌,某前去会会。”作为幕僚,陈先生知道这时候自己要上了。
陈先生带着两个护卫拍马向前赶去,不一会就看到了拦路的兵阵,长枪如林,排列齐整,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当前一人人打扮,眼神轻佻地看着前方。
“前面领军是何人,为何拦在此处,我等乃是沿江制置使司兵马,休要误了军机大事。”两腿有些战战的陈先生硬着头皮上前,隔了五十步便停下马,鼓起勇气大声喊道。
“你是赵溍?”刘禹瞥了此人一眼,出言问道。
“某乃是制帅幕下......”来人如此直呼一位三品高官的名讳,敌意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