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刀牌手出阵,列于前,听到某的口令,方可退。弓弩手准备,由刘指挥节制。”刘禹毫不客气地接过指挥权,按照他的命令,一百多个拿着手牌的禁军越众而出,围成一圈,将余者包括床弩都挡在了身后。
一个冲出码头的鞑子百人队已经发现了仍在飘扬的将旗,在百户的呼喝,变换着阵形,并没有急于冲阵,隔得远远地就射出一拨箭雨,外围的宋军高举手牌,将大部分箭挡了下来,其还是有一些箭穿过了缝隙,造成轻微的损伤。
刘禹在赌,赌这伙骑兵没有多少箭支,经过这么久的战斗,没有得到补充,他们所带的箭支数量有限,应该用得差不多了。蒙古人的骑射功夫产生的威胁要远远大于骑兵的冲击,如果他们的箭支充足,那么根本不用打了,射也能将刘禹这伙人射死光。
眼见效果不大,对手又完全没有还手,况且自家的箭支确实快用光了。当头的百户大喝一声,拔出弯刀,一马当先地冲了过来。越冲得近那百户心里越打鼓,高据马上的他已经隐约看到宋军将什么东西围着。可是已经不能回头了,百户一咬牙,狠狠地一鞭抽在马身上。
“稳住,稳住,不要动,注意了,注意了,刀牌手,退后,刀牌手,快退后!”马蹄声破空而来,轰隆隆地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