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激之意。”刘禹很怕与人打交道,总是有些辞不达意,让人瞎想。
“身之,你熟知通鉴,当晓得这城一旦被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以鞑子的残暴,只要破城,阖城老幼,必无幸理,兄是不惧,家人要如何办?”
“子青原是好意,某心领了,三日前,某就修书一封送回了家。胡某自负一介人,上阵杀敌办不到,些许小事还是做得的。前日与招讨闲话,方知子青这太守是‘抢’来的,某有些好奇,你怎肯定能守得住这建康城?”
刘禹听着他的话,饮了口杯的酒,慢慢地抿着体会那股冲劲,想着要怎么回答。他这官的确是抢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什么大义,只是需要这么一个擎天之功罢了。
“这建康城,从孙权筑那石头城算起,晋、宋、齐、梁、陈,朝古都了吧。至我大宋朝南渡,也冠上了‘留都’的名号,可是呢,遇敌来攻,无不都是‘一片降幡出石头’。”
“城不高乎?池不深乎?可这等情形,当得起‘虎踞龙蟠’这四个字么。”刘禹边说边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蓦得站起身,转身走到窗前,望着江上的景色,脸上被风吹着,渐渐地烧起来。
“这是某的建康!在某心,何谓名城,不历铁血,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