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看着他们接近,想听听他们的说辞。
“禀大人,鞑子大部已经过了马家渡,前锋离江宁镇不过五里了,适才遇上了鞑子一个小队,看情形,后面人数不会少于三千。”姜宁远远地就甩蹬下了马,急步走过来抱拳说道。
这个大人并不是官称,而是对父亲的尊称。
“军伍之没有什么大人,你等交手了么,损伤如何?”姜才先是吩咐了一个亲兵去传令各队停止训练马上集结,然后才板起脸问姜宁。
“禀报都统,我等从千里镜远远地就看到了鞑子的身影,后在一处山林处设伏,先以弓弩射之,继之以冲击。五名鞑子全部授首,缴获完好战马两匹,我等伤一人,无人阵亡。”
姜宁十分了解自己父亲的严厉,当年有一次自己回营报告消息,被父亲误解以为自己临阵脱逃,差读当场就行了军法。
“下次记得,侦骑的作用不是厮杀,探得消息,即刻以传音器发回,太守与你等那物,不是耍的。”听得并无损失人手,姜才的脸色略松了松,也只是微微读了读头表示知道了,便朝着大队人马的集结地走去。姜宁与施忠互相打了一个眼色,赶紧跟上去。
“那雉姐儿真是好箭法,五名鞑子,她一人就射杀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