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留守赵溍去往临安便是走的这条道。城门外道边的接官亭,一群仕子正在置酒,似乎是送别什么人。
“左兄此去临安,必能一展所长,请饮了此杯,勿忘同窗情谊。”一个青袍书生模样的人端起酒杯朝着间的年青人敬去。
“方兄客气了,左某为何离城,大家都心知肚明,待到了京师,定要上书诸公,弹劾这个无法无天之徒。”年青人也不推辞,端起酒一饮而尽,嘴里恨恨地说道。
“自那贾似道去位,如今清流满朝,一扫颓丧之气,左兄大才,飞黄腾达之时,还忘提携一二才是。”众人都读读头,年青人面露得色,抱手就是一个团团揖,口称“不敢当”。
“都是寒窗十载苦读出来的,大伙他日必能登科,到时京师再会,左某来做东。时辰不早,家眷等候良久,大伙同饮了此杯,就此别过吧。”年青人虚敬了一回,便拱手作别,朝着道的车队而去。
众人还在亭子招手相送,心下却鄙夷不已,什么寒窗,左某人家锦衣玉食,红袖添香,岂是我等真正寒门学子可比的。如今人家功成名就,还能施施然地离开这即将面临战事的建康府,除了羡慕妒忌,就只有恨了。
作为21世纪的优秀青年,刘禹没有什么斩草除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