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慢慢清晰起来,一队队骑兵出现在视野,打出的大旗上画着奇怪的符号,毡帽皮袍的模样一看就是鞑子打扮。李十一听到忙起身,抢过望远镜往那处一看,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乖乖,这怕不下数千骑,赶紧走,从后山绕回城去。”李十一看了片刻,便断然说道。
“为何不就地通报,你身上的传音筒也不闪了?”禁军低声问道,李十一没有说话,只读读头,两人迅速收拾了东西,溜下高塔,朝着寺院后门奔去。他们这队人身上所带的对讲机由于很久没充电,早就打不开了。
下江桥的饥民安置区依旧像个工地,工匠们带着人正在安装运来的彩钢配件。桥头的一带的一百多幢是前期装配完成的,每幢分成两间,一共入住了两百多户饥民。
一个瘦长的汉子扛着一袋东西敲开了一扇彩钢房门,开门的是一个妇人,无神的双眼看了汉子一眼,将他让进房,然后飞快地将门关上。
“娘今日可好些?”汉子将那袋子靠在墙角,撩起衣角擦了擦头上的汗,望向搭在屋内最里边的一张地铺。
“嗯,老郎昨日瞧过之后,娘的咳症就轻了许多,只是那药太贵,家里没有甚物能拿去换了。”妇人的声音有气无力,眼神却扫视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