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放下那架救了自己性命的神臂弓,姜宁转身拿起了一杆钩枪,这也是守军的标准配置,与他平时所用的大枪不同,这种枪的枪尖比较短,后面跟着一个弯度不大的铁钩,这个却不是用来钩人的,而是拉倒架上城头的云梯用的。
倒底也算是枪,拿在手的姜宁顿时像变了一个人,气定神闲地一人封住了这附近的几个垛口,枪尖专取那些遮盖不到的腿脚等部位,刺者往往直接跌下城去,倒也省了他一番再上前取人性命的手脚。
将拼命登上城头的一个敌军扫下去,姜宁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城墙上几个垛口被攻破,守军让敌人给逼得退向了城楼这边,渐渐地人数越来越多,他的压力顿时大增,手上的钩枪也不再像开始那般施展得开,不由得有些焦急。
城墙失守,城门在自己手被攻破?年轻的姜宁心底首先升起的不是懊丧,而是深深的羞愧之意。什么刚刚接手,敌军的攻击促不及防,在自家老爹的头脑里,是没有这些借口的,还活下来干什么?被人当众执行军法成为笑柄么。
被这些情绪撑得面潮绯红的姜宁大力将一个敌军刀牌手扫倒,理也不理背后闪起的劲风,手的钩枪直直地搠向另一个敌军的胸膛,枪尖入肉的熟悉手感传来,背上却重重吃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