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
片刻之后,一阵叫喊之声响起来,背插令旗的军法官驰马来回奔走,举着大喇叭将十七禁五十四斩的军令宣之于耳。刘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行事,和鲁港那种小规模战斗不同,这可是双方加起来超过十万人的野外大战,让身在其间的他也激动不已,手脚有些不自觉地有些微微颤动。
“子青这是首阵吧,过会就好了,想当年,某那时的表现,唉,提不得提不得了。”李庭芝微笑着说道,手拈长须似乎不胜唏嘘。
“嗨,倒叫大帅见笑了,不知为何,想到战事将至,就有些兴奋,倒也不是害怕,大帅征战日久,愿有以教我。”
“无他,只有一个‘信’字。他们信你,你信他们,可交之生死,则战无不利。”李庭芝指着前面的步卒,说出自己的心得,话虽简单,其实刘禹知道要做到这些也不容易,他一拱手口称“受教”,两人便不再言语。
交淡了几句,刘禹的心境平复了一些。肉搏相向鲜血横飞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