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说道。孟之缙的视线跟着他们的动作,耳朵已经竖了起来,那声音虽小,“刘机宜”三个字还是听清了的。
“人呢?”汪麟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有些不解。
“本欲进来的,见招讨正在兴头上,说是回府处理事务,和稚姐儿一行先走了。”汪麟读头将亲兵打发出去,拿着那袋子走到桌边,汪立信先是看了看儿子的表情,然后才瞅了一眼袋的事物,思索了片刻,眼精光一闪,旋即不见。
孟之缙眼巴巴地望着汪麟手上那袋子,实在是想不通里面会是什么,一分神,手上的棋子就落在棋盘上。汪立信放眼看过去,却是走在了边线上,这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一步,不由得摇头轻叹。
“赋有云:‘三尺之局兮,为战斗场,陈聚士卒兮,两敌相当’。走棋布子如行军打仗,局不息战不止,万事都不可相扰,之缙,你这修为还须锤炼啊。”汪立信表面上对着孟之缙在说,眼神却是瞟着自己的儿子。
“招讨说得是,晚辈受教了,只是心思实乱矣,不堪对局,城外战事倒底如何,还请告知。”孟之缙站起身,拱拱手说道。
汪立信见状,放下了棋子,朝着儿子呶呶嘴,汪麟会意,将袋子递了过去。孟之缙打开看去,怔了一会,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