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为何只有你,其他人呢。”报捷?钱塘门?陈宜敏锐地抓住关键,这个方向只会是......他心一动,声音也不免有些颤动。
“使者自东南建康府而来,手持金牌,背插双旗,故此城门守将才会前来请示。今日院不知为何,各知院事一个都未在,就连都承旨都不见人影,下官刚刚命人前去他们府第催请了,不过还未有回音。”
陈宜没有去听后面的话,“建康大捷”四个字已经将他震得呆住了,一股巨大的喜悦从心头升起,这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啊,陈宜不动声色地将笼在袖的双手互掐了一下,让自己不喜形于色丢了相国威仪。
自从决定反戈倒贾以来,这么多日子,他一直活在兢兢业业当,当初做此决定也是认为自己决不会比贾似道差,等柄政掌权了才知道,这高位有多么地不胜寒,多少个不眠之夜,多少次如履薄冰,总算换得了些许甘来。
谨慎起见,陈宜亲自与传话的军官谈了一番,细致到来人的服饰打扮,形貌口音,确定是当初从禁军挑选随行人。而在这个当儿,那位副都承旨遣去找人的也回了话,居然一个都没有找来,品级最高的同知枢密院事、两浙安抚制置大使兼知临安府曾渊子居然举家离城不知去向了!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