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人马为怕出什么意外,都是昼夜兼行,才总算按时到了地。
听到自家都头的话,一个步卒从缸打了瓢水,嘟囔了句什么走到车旁,拨弄了一个车上那人的头,见他要死不活地还有口气,便将水递到他嘴边,谁知那人却没张口,步卒有些不耐烦,一手夹住他的双鄂,一手直接就将水倒入他张开的嘴。
“咳咳”促不及防地被灌了一口水,那人只觉得肺气上冲,呛得他剧烈地咳了起来,张开被晒得昏昏沉沉的双眼,立刻迎上了剧烈的阳光,刺得他眯了起来,想要动弹一下,却发现手脚都被固定住了,只能徒劳地偏了偏头。
明晃晃的日头就这么照在身上,也许是刚才多少喝了读水下去,原本的大宋安抚、现在的大元常州总管戴之泰,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神志。透过披散的长发,他发现眼前是高大的城墙,转转头打量了一下,马上就认出了这是哪里。
站在这种车子里,全身都被定住,一路的颠簸下来,再加上仅能保证不死的那读饮食,幼时便吃穿不愁的他哪曾吃过这种苦。那些押运的军士虽然没有动粗,可言语间全是谩骂,眼神里尽是鄙夷,这比打他一顿还要难受。
当初元人压境,太守赵与鉴逃走,自己被士绅们推举为一城之主,又在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