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天那人的冷峻的目光,吕焕就有些打鼓,在那人的眼,他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似乎是不屑?吕焕终于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对,就是这种感觉,与夏贵的那种桀骜不同,那眼神满满地尽是对于制度地轻蔑,这怎么可能?
“咣”得一声响起,传遍了整个牢房,也惊醒了胡思乱想的吕焕,随着整齐的脚步声,一队全副武装的禁军冲了进来,走在前头的刘禹绯袍翅帽,脚步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他的牢门前,后面紧跟着守将和拿着名册的一个书。
“他,这几个,还有这个,这些人,全都押出去!”刘禹看了牢的吕焕一眼,然后转头指着名册一路这么划下来,被读到名字的那些牢门立刻被打开,几个步卒冲进去,架起里面的人就往外带,一时间,原本还算安静的牢顿时显得噪杂一片。
“你们要带老夫去何处!”吕焕被人反剪着手臂往前推,只得徒劳地嚷嚷,再次对上那个让他不安的目光,心里升起一股不祥之兆,无奈形势比人强,除了能口喊几句,身上挣扎两下,又能济得甚事。
“这些粮食,都是我建康军民所节余,你们......不配。”正往牢门而去的吕焕突然听到背后一个声音传来,等他听清那意思,不禁怔住了,人也住了口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