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之声充满了整个大账。
“传令,全军出击,勿要使一个鞑子逃脱。”洪福看也不看帐的惨相,大步走出帐外,高声下令,顿了一会,他又想起什么似地说道:“将大宋的旗帜升上去。”
由于准备得很充分,事情很快就平息下来,到了傍晚,几个使者便从营出发,分别朝着庐州、和州以及对岸的建康方向驰去。
“洪福此人,颇与他人不同,机宜若要在淮西行事,他或可借重一二。”建康城府衙之,杨行潜拿着刚刚送达的军报,将上面的名字报与案前的刘禹知晓。
“洪福?他不是夏贵的‘家僮’出身么,如何能信?”刘禹听到这个名字,还是有些印象的,因为此人在史书上的传记附于姜才的后面,当时顺眼就瞅了瞅,也算得上是个忠烈之士,想不到在这里被人提起来。
“原来机宜早知他底细啊,此人确是出自夏府,却非夏贵亲信,自领雄江军出镇巢军后,两人关系只是泛泛,年节礼表也无特殊之处,某在制司时曾见过他。”杨行潜指着地图侃侃而谈,
“喔,这却是为何?”刘禹有些诧异,镇巢军地处淮西腹地,间还隔着和州、无为军等处,更不要说那条大江了。
“无他,当初镇巢军是归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