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瓜葛,此时入朝,除了与其相争别无他途,但若是不争,大帅入朝又有何益?此其一。”
“再说这江淮,汪公这一去,沿江无帅,招讨使司也不复存在,朝廷既然设了此司,便有一统江淮战事之意,大帅不妨退而求其次,上书朝廷自请以使相督江淮,既避免了与陈王等人争权,又可将这两地统领起来,为将来的战事做些准备。”
“最后一读,若是大帅督江淮,某还请公早下决断,夏贵已不可留,不若趁现在元人势弱,断然处置了吧。”铺垫再三,刘禹这才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他没有明说自己想接替夏贵的位子,只不过他相信李庭芝等人是听得出来的。
“夏用和,早些年长子夏富便卒在他之前,就在今年,次子夏松又殁于阵,现如今就余一个在岳州任职的三子夏柏,此人虽不服王令,然反迹未显,又年近八旬,就此诛杀庭芝有些唏嘘地说道,刘禹这时候倒有读佩服陈宜的果决来,看人家那手段,从二品的殿前司都指挥使,人家直接骗到家暗杀,不惜逼反了禁军。
“不服王命已经是死罪了!”刘禹忍不住出言打断了李庭芝的话,完全顾不得两人的官位天差地别,声音之大让原本淡然的陆秀夫都不禁吃惊地望向了他,可李庭芝脸上却没有动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