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解汝楫再三要求他不得伤害这人的性命,否则宋人就会拿他父亲的命相抵,看着蜷缩在船间的那个官员,解呈贵也没有想过真去杀了他,这是他们一行的保命之物,虽然宋人答应了不派兵船来追,可谁知道会不会化成普通民船。
现在划浆的是他父亲的一个亲兵,这是宋人应他的要求释放的,没有人相帮,凭他一个人怎么也不可能划得了多久。宋人越是好说话,解呈贵的心里就越是打鼓,一路上他不停地左右张望着,试图找出一丝破绽。
如果宋人真的要在这江上动手,他反而没什么可怕的,江不比平原,凭他的水性,自信无人能在江里将他找得到。最多潜得远一些,找一处无人的地方上了岸再跑就是,只要能逃得性命,些许苦累又算得什么。
被捆做一团的黄镛闭着眼一声不吭,心泛起强烈的羞耻感,仅仅几个时辰之前,自己还是堂堂的天使,建康城品级最高的......男性官员。谁曾想,现在居然成了一个降卒的阶下囚,素来刚烈耿直的他,只觉得羞愤欲死。
原本只是一个感觉,现在他却是真的在想这个问题了,这些人肯定是要回鞑子那边去的,如果自己就这么给绑了过去,那还真的不如死了算了,只是可恨身上被绑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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