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你看出有何不妥了么?”王熵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茶,茶水已经放置了一夜,微有清苦之味,这是他的养生秘决,只是夏日里不能放太久,那样反而会招致病害。
“从这信看不出什么,两人应该是素不相识,不应该有什么嫌隙,倒像是那小子想要在黄器之身上博个清名,故意为之。可笑这位素以清介耿直为著,如今也会为人所趁,此信应该是在正式奏报之前进的城吧?”王公子抖了抖信纸问道。
王熵读读头,如果正式的表章到了,应该会有人来请他前去议事,现在没什么动静,说明那表章还在路上,只不过这信既然都已经到了,表章也就不会太久了,说不定,此该就已经送进了禁,想到这里,王熵站了起来,召手叫来家仆,准备要更衣入朝。
“名为刘禹的那人,你查到什么了吗?”换好朝衣出门前,王熵突然想起一事,于是停下脚步转头朝身后儿子问道。这人的动静搞得有些大,已经引起了各方面的注意,王熵现在急于确定的是,他是不是陈宜的人。
“十分蹊跷,儿子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也只是查到此人出自常州,在此之前却无一人听过他的名字,何时入的汪公之幕,都说不太清楚,吏部备档也只有短短一行字,还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