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袁某就僭越了,子青此番前来,定有要事,还请直言。”袁洪也不再推脱,直呼刘禹的字说道。刘禹来的主要目地当然是提亲,可他也确实还有别的事要嘱托袁洪,听到他的话,便收起了笑意。
“此次战后,沿江各军州收复的不少,某料想济源所任应该不出这几地,不管是哪里,他日都会是鞑子兵锋所及的前线,济源要有所准备才好。”刘禹扳着指头一一给他读明,有些是已经有主了的,比如说常州的姚訔。
“子青的意思,鞑子不日就将复返?”袁洪有些吃惊,刘禹说的这些地方他都清楚,私下里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两浙的镇江府、常州,淮西的和州、无为军,江东的太平州、池州,最有可能的还是后面几个,那样确实就是对敌的前线。
“某也希望不是,可你我都不应该做此想,不管任在哪里,整军备战都是当务之急,鞑子今年不来,明年也必来,提前做好准备才能御敌制胜,切莫以为就此高枕无忧了。”
这些日子,刘禹一直在对别人灌输着备战的思想,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听与不听都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袁洪与他相处日久,知道他所料从未落空过,听完不禁思索起来,原本的升职喜悦也变得有些忧愁。
“如鞑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