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前来还有一事,不知方不方便讲。”恍惚了一下,刘禹醒过神来,还有正事没说呢,袁洪也不以为意,拱拱手请他开口。
“那位映红姑娘,不知可曾许人?”刘禹从来没干过这类事,干脆直言相告了,袁洪一听之下有些愕然,搓了搓手才犹豫着开口。
“映红已被内子收作义女,身契业已发还于她,若子青有意,某倒是可以去问问,只是她过于平常了些吧,怎能配得上你,不如让某再另挑一......”袁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济源,你是不是有所误会,某是为他人而来,那位说书的张青云还记得吗,他俩也算认识,如果映红那边也有意,某愿保这个大媒。”刘禹再也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他连映红长什么样都没印象,怎么就想到自己头上去了,这可太冤枉了。
“原来如此,甚好甚好,前日里我夫妻还在说要给她找门好亲事,既然是子青作保,定然错不了,两人又见过面,无需再去问她,某便可以作主答应。”袁洪一听,原来是这样,当下就打了保票,两人对视一眼,俱是为这个小插曲“呵呵”一笑。
已近夜色的临安府,忙了一天方才回府的陈宜换了常服在书房坐着,当了家才知道这事情有多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