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喻令与他人的不一样,出自太皇太后亲笔,这是模仿不了的,其意可想而知,说不是,太皇太后居深宫,这等赏功拔擢之事与她何干,这事情说到底,多半还是政事堂那几位相公的首尾,撕捋不清,只能请圣人出面了。”
听完杨行潜的分析,刘禹又是一阵头大,国难当头还要搞这些争权夺利的作死之举,真是嫌大宋的官儿作腻了,要去鞑子那里当个下等民么?
“东家也不必心急,如今既然入了圣人的眼,说不准有意外之喜也保不齐。”杨行潜笑着拱拱手作恭贺状,张青云在一旁也是如此,刘禹苦笑着摆摆手。
“要辛苦二位随我入朝,不知家中可有他事,趁这几日去办了吧。”听完了刘禹的话,两人都起身施手作别,让他能早读歇息。
第二日,也不知道睡了多我,刘禹被亲兵叫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穿戴整齐洗涮了一番来到堂中,一身戎装的李庭芝已经坐在了那里,刘禹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一大清早就快马赶了来。
“子青,事情恐怕有变,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竟然会是如此。”李庭芝茶都没喝,见到刘禹出现,就面带急色地开了口。
“大帅是指淮西之事?朝廷欲遣何人主事。”刘禹也不再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