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十分清晰,如果真是使者,那就不是他能动得了的。
他在等待,自己的亲兵已经前去找关上主官,下面的人看样子也没有退意,事情要如何了解,只能等张濡前来。好在没有让他等太久,身后的大队脚步声踏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张参议到了。
“情形怎样了?”张濡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冯骥侧身将位子让了出来,这里的角度很好,前面是一株很粗的柏树,稍稍侧头就能看清下面的情况,张濡站前,扶着树干看了一会,眉头皱成了一团。
人不算多,所携兵器也算寻常,如果真是他们所称的北地来使,就不得不让他们过关,可张濡不太明白,去往临安府的路不只这一条,比这里好走的更是比比皆是,他们为何就要执意从自己这里过去。
不能怪张濡多想,独松关太过紧要,几乎就是临安城的大门,这里一旦被攻破,前面就再无险可守了。因此他以高龄担任这么个一关之守,不得不考虑得更谨慎一些,半晌没有反应,让冯骥也有些诧异,他转过身看看自己的老帅,突然发现张濡的眼中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冯骥不敢置信,这是......杀意?说实话,冯骥也很不待见下面那些人,南北战事早起,他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