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带十分响亮,不光是这些青楼赌档,他最大的收益还是来自横贯城中的金斗河上的几个码头,往来的船只除了要交官府的税金,还得给他上份子,至于拓展的脚行、仓库等周边业务,那都是附带的。
发生在附近州府的战事似乎没有对这座城池产生太大的影响,码头上仍然是“百货骈集,千樯鳞次”,两岸“悉列货肆,商贾喧阗”。无数的商船从上方的淮河和下方的大江驶来,在这座号称“淮右襟喉、江南唇齿”的中转之地交汇。
现在他早就不满足抽税掐油这种低层次的经营模式了,手下的弟兄们太多,要应付那些吃饭的嘴怎么也不够,干脆自己作东搞起了私货,反正有现成的码头,弄点船只,打通几个城门的守卫,一条淌着金水的走私渠道就这么建立起来,而他做的主要货物,就是闻名天下的“淮盐”。
淮盐产于淮东,春秋之时沿海就开始煮海为盐,汉代~开始官府招募民众煎盐,刈草供煎,燃热盘铁,煮海为盐,昼夜可产千斤。唐代~开沟引潮,铺设亭场,晒灰淋卤,撇煎锅熬,并开始设立专场产盐。到大宋时,煮海为盐的工艺已很成熟。
当然这条路子上的利益链非常广,光是州府就涉及了三路七八个之多,可就算如此,所得利益仍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