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就还能再看到儿子的诞生,家中诺大的家业,怎么也得多生几个败家子才败得干净啊。正思忖间,一脸鼠须的幕僚从门外走进来。
“姓易的走了?没人看到吧。”夏贵仍是半闭着眼,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幕僚看着那几个侍婢,半晌没开口,夏贵这才睁开眼,挥挥手让她们退回内室。
“从后门出去的,某亲自送到街口,大帅无须担忧,这庐州城是我等的地方,上上下下铁桶一般,哪个敢多说半个字。”幕僚凑近了些,轻轻说道。
“鞑子也是催命啊,一天到晚要某早做决断,操,老子在这里何等舒坦,跑去他们那里能做什么?看看吕家的下场,某可不想步其后,再来的话你替我应付,没什么大事休要再来烦某。”夏贵不耐烦地挥挥手。
“话虽如此,元人毕竟势大,不好轻易得罪。”幕僚的话让夏贵一阵头大,索性起身准备回府,只是走出几步,他又想到了什么,回转身来。
“那日里来人所说的什么汪太傅家眷要过境,你觉得会不会有另有他意?”听了夏贵的话,幕僚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了为数不多的碎须。
“不可不防,某会交待几位城守,让他们严加防范,只要不让随行的军士进城,必无大碍。”幕僚说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