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着人出府而去,幕僚站在堂中等他们出了门,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不见,换成了深深地凝重之色。
转身走入后堂,夏贵已经在几个婢女的服侍下换上了常服,正袒露着黑黑的胸毛靠在榻上,端着一碗茶水饮着。见到幕僚走进来,几个下人知机地退了出去,一时间,内室中只余了他二人在。
“那个阉货走了?”夏贵一脸鄙夷地开口问道,在堂中规规矩矩地听了半天诏,他早就不耐烦了,本想不加理会的,又好奇朝廷这回会开个什么价码,这才勉强去坐了一回,结果还真是要易他的职。
“嗯,城中驿馆都不曾住,估计立时就要出城,好像生怕某等要害他一般。”幕僚点点头,怠慢天使这类事情,他们又不是没做过,事后也没见朝廷怎么样,那帮文人已经连弹劾都不敢上了吧。
“可笑,就凭他们几个,还不值当某出刀,你问过没有,谁会来接这庐州?”夏贵无所谓地摆摆手,问出了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如今朝廷摆明了车马要易职,应付不好的话就只有那一条路可走了,而他现在还不想走到那一步。
“朱焕,人已经到城外了,带了约摸五百人随侍,再过几个时辰,只怕就会来府拜会了。”幕僚将得到的消息说出来,这根本就不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