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因为要远走他乡,家中的仆人都已经遣散,现在只能靠自己把那些箱笼抬回去了,赵与鉴扛起一个大木箱,再提上一卷被褥,干起了很久没做过的粗重活,他的妻儿拿起余下的东西,默默地跟在后面。
重新进入临安城,赵与鉴突然发现,自己这一家子根本无家可回,原本的宅院已经因获罪充了公,他苦笑着投给自家娘子一个抱歉的眼神,打算就近先找一处客栈落下脚,然后再慢慢去寻一处便宜的租处,虽然身上还有些钱财,可那是一家人活命的,怎么能擅动。
“请问尊驾可是赵太守?”走在人流稀少的街上,赵与鉴一行都是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意,他实在受够了那些奚落的目光,因此当被人突然挡住去路之时,他还以为是有人要找他的麻烦,听到来人的语气似乎还算客气,他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到的一张不怎么熟悉的脸。
“某现在不过白身,当不得这称呼,你我素不相识,但不知有何指教?”赵与鉴不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可让人图的,这个宗室的头衔连光鲜都算不上,有宋一朝,皇家只会养他们数代,之后就基本上和平民无异了。他放下肩上的箱子,拱拱手问道。
“是就好,这是大娘子与令郎吧,此地非说话之所,前面酒家,某已订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