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力保举,可这么一来反而有用力过重之嫌,李庭芝自己已经权力太盛,又怎么可能再让他保举的人去执掌淮西呢。
“晚生如今应当如何?还望尚书指点。”他现在只想早日出个结果,哪怕花费点钱财,也比在京师里无所事事的好,可要怎么做才行,刘禹当然不擅长这个,只能逮眼下这个机会,问问这位京官。
“无它,一个字志侃摸着颌下清须,慢慢地说道。
“等?”刘禹最怕的就是这个字,他不是没听清,而是不敢相信,这样一来岂不是白白浪费时机了,现在已经是六月份,再过两个月就进入了秋天,元人要是进兵都会选择那个时候,去年就是如此。
“是的,等,什么也不要做,更不要去通关节,连宰执都做不了主的事,旁人又有何益。看吧,太皇太后应该会召你进宫,好好把握,只有入了圣人的眼,你的事才能顺利办下来,到那时,相公们就是再不愿意,也不会拂了太皇太后的意。”
见刘禹有些不甘心,为了怕他自行其事,陆志侃干脆同他说透了,这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两府争执不下,只能让官家裁断,可官家年幼,太皇太后又是深宫妇人,哪里知道这类选官任职的事,只要在谨见之时给她留一个好印象,那就等于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