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这些都是凉茶,一口喝完似乎身上的热气也少了许多。廉希贤听着他的述说,没有说话,原以为他们会关在大理寺,没想到就在府衙的大牢内,那里什么人没有,环境肯定好不了。
只是他也没有过多考虑这些,被俘之人没有被拉去祭旗就已经是万幸了,更何况他们也没有挨打做苦役之类,既然现在找不到门路,那就不必再管了,反正最后也会去和宋人谈的,只要人到时候活着就成。
“你说的那人住在城中的客栈中,不知底细也不好贸然去找,打听的事只能找自己人去办,消息已经传过去了,一有结果他们会想办法来找我们。”严忠范所说的自己人就是安插在城中的探子,他们身份各异,有的已经来了好些年,宋人对这方面的戒备不严,因此到现在也没有人被抓住。
廉希贤一直听着没有说话,等他说完了,他再度站起身走到了窗边,那是面向北边的方向,透过云层似乎就是大都城,相隔实在太远了,以人力往返一次都是上月,这可又是没有办法的事,因此他现在具有一定的专断之权,除非涉及非要大汗点头的事。
“不管如何,你每日里都要入城,去礼部、鸿胪寺,明日里再跑一跑宋人的几个丞相府,递上某的贴子,见与不见另说。等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