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个统一的口径啊。
“赞画也勿要烦忧,你家太守不是不晓事之人,此番必有要事,多半现在正在赶回。某有个不是主意的主意,不知赞画愿意听否。”姜才一边宽慰他一边想着怎么才能拖过去,他是老兵痞了,欺上瞒下的勾当也耳濡目染,知道一些。
“都统是自家人,休要与某客气,有话还请直言,杨某感激不尽。”杨行潜施了一礼说道,他眼下方寸有些乱,所谓当局者迷,说不定姜才这个旁观者的主意更清醒一些呢,听一听也妨的,这番情当然要承的。
“无他,小伎俩,既然他现在不在,你等守在这里也是无用,到时问起又不知道要如何作答反而不妙,不如你与这些人都离开此地,让房间锁着,他们找来之时只能去问客栈之人,那就没有你们的责任了,自然也就怪不到太守身上。”
才听到一半,杨行潜就恍然大悟,的确,他们如果在这里,无论哪里来人找都要给人家一个交待,只有让他们找不到人才能推托不知应付过去。至于刘禹回来找不到他们,那也是无妨的,双方有对讲机,到时候接通就行了。
他们在这里也说了一会话,没多久,上楼的那个亲兵就拿了几件武人的常服下来,还好姜才的身材很普通,与他们这些人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