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刘禹有些奇怪,就连她身后的女官也从未见谢氏如此高兴过。
刘禹在心里回忆了一下关于谢氏的记载,似乎她家祖籍是天台,与叶家所在的宁海同属两浙东路的台州辖下,两人正是同乡。刘禹讪讪地陪笑着,好像弄巧成拙了,现在事情已经被捅出来,他倒要担心叶家是不是还有这个意思了。
“叶家女不易求,小子,你可知道?不过嘛,既然你告诉了老身,这个忙,还是要帮一帮的,至于成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谢氏戏谑地看着刘禹的窘迫样子笑着说道。
“好叫圣人知晓,臣自知鲁钝,不敢求圣人赐婚,成与不成,但愿自己去尽力一试。”
“好小子,有志气,不过你猜错了,婚姻大事只有父母能作主,若是信国公不允,皇家也无法干预,更不可能以旨意加之。”谢氏摇摇头说道。
刘禹一头黑线,又是被后世的垃圾历史剧误导了,这又不是辫子朝,哪来的赐婚,就算官家肯下旨,以叶家的身份大可以封还,朝廷也绝不会加罪,自然官家也好圣人也好都不会去干这种事的。
“叶家女至少也得配个进士,看如今的情势,朝廷这两年都不可能开科。也罢,就赐你一个同进士出身罢,老身能帮到的也就只有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