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损伤?”姜才没有理会他的叫苦之语,这些都是预料中事,除非下死力气,有足够的人手,否则大都是这种下场,将贼人赶得远远地,再找些人头充数就算是功劳了,更有那不要脸的,杀良冒功也不是没有的事。
“大伢子中了一箭,没什么大碍,另有几个也是轻伤,倒是马伤了两匹,不成了,某叫他们杀了带了回来。”施忠喘了口气,一头坐在一个矮矮的马扎上,解开了兜卺和上身的衣甲,呼呼地直扇。
这点损伤确实不算什么,姜才点点头没有再问,这里最大的敌人还不是那些匪人,也不是那些复杂的地形,而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气候,热也就不说了,吹来的海风都透着股热气,莫明其妙倒下的已经有十余人,虽然还不算致命,可对军心的影响是不容忽视的。
这里的水土就连缴自鞑子的蒙古马都有些不耐,总是有些奇怪的症状,找来郎中一看,却又不是疫症,只说是水土不服,汤药喝下去,死倒是死不了,可精神总是不振,让姜才也很是头大。
不过刘禹有一点说得不错,这里并不像他们开始想像的那样荒芜,脚下的土地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一代代的耕种,看上去和海对面的大宋军州并没有什么不同,整个琼州也有上千户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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