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主谋已经被李庭芝祭了旗,余下的几个部属口供不一,他们确实是鞑子所遣,可事情倒底是谁做的,李芾不敢想也不敢说。
王应麟的话不能不答,他走到前者的身旁,从袖中拿出一个事物,递了过去,王应麟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箭镞,转头以眼相询。
“此物致夏帅之死。”李芾轻声说道。
“箭身呢?”王应麟细细看着手里的事物,精铁所制,头分三棱,分明是破甲之用,底端刻着一行小字“咸淳三年扬州军器监金作制”,心下便是一惊。
“到某手中之时,就只有这个。”李芾摇了摇头。
“你是说......”王应麟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
“某什么也没说。”李芾迎着他的视线平静地说道。
王应麟默然,事情有些扑朔迷离,政事堂遣他来问这一遭,并不是要追查什么,而是想知道实情,心中有个数,鞑子并没有否认,只是坚持是手下擅自作的主,这如果是个局,只能说明设局之人极其高明。
“不会的,不会是他,此事到此为止吧,你也不要再查下去了,这事物......毁了吧。”片刻之后,王应麟将那个箭镞放到李芾手里嘱咐了一句。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