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今天的正主,齐齐起身相迎。
“可是刘子青?某姓谢,小字升道,说起来你我可是同年,看你这模样,咱就不叙年齿了,某托个大叫声贤弟吧。”
还好一路上老陈头将来宾都介绍了一遍,听到眼前这位中年人的话,刘禹马上就明白他是谁了,赶紧举起手口称“不敢”。
他是真没想到,这位国戚还是个自来熟,有些热情得让他招架不住,不过这也是好事,管他是冲着自己还是冲着老丈人来的,都不失为一件好事。
“那小弟就却之不恭了,今日定要不醉不归才行。”逊谢几句,刘禹也就顺竿认下这层关系,两人是同一天同诏同赐,可不就是同年么。
“鄙姓王,久闻直阁之名,今日得见,方知传闻不虚,幸会幸会。”相对而言,王公子就要矜持得多,今天刘禹的这身朱紫色袍服甚是扎眼,心里骂了句“张狂”,面上却是不显。
刘禹笑嘻嘻着道了声“久仰久仰”,怎么说也是为自己的喜事而来,客客气气地也就过去了。其余的都只是幕僚清客,身份上就差了许多,倒是那位王帅让他多看了几眼,有些殷勤过度,还算会做人,知道自己的官位是怎么保住的。
打了一圈招呼,刘禹的身份在这府中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