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又转向了地下的婢女,“你为何要这么做?”
“郎君、娘子,出门之时,府中主母有言‘姐儿方才及笄,身子又弱,只恐经不得攻伐’,故而命婢子等在房中观寝,以备不时之需,婢子所言句句是实,并不敢欺瞒。”听潮说得珠泪潺潺而下,璟娘却听得红了脸。
这么一番话险些让刘禹一口水喷出来,他没想到所谓的“观寝”原来是这个意思,这算是飞来艳福么?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别扭。
联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自己确实有股强烈地**,如果她再主动献身,会发生什么事不言而喻,好一个“忠心护主”的义仆?
“将那事物端出去,你回房时打盆清水进来。”刘禹指着那个香炉吩咐了一句,听到这话,婢女的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没有降罪,还让自己服侍?
“去吧,至于你的责罚,一会再说。”刘禹拉着妻子的手走到窗边,不再理会她。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他也不再生气,丈母娘是心疼女儿,担心她受到伤害,这本没有错。至于那个婢女,只是听命行事,加上一些自己的小心思,也没有什么大过。
“夫君,当真无事么?”璟娘看了他一眼,小心地问道。
“嗯,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