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蕴含的危险性也是巨大的。
“既然说到这里了,某以为,此事并无不可,宁哥儿的表现,某从杨统制口中有所耳闻,他也是极佩服的,无非是个适应问题,只要多跑跑,行船不比跑马难,这一点某深信不疑。”
“只是所虑者有二,其一,他与雉姐儿的亲事怎么办?金指挥那处,某可不敢打保票,雉姐儿倒是问题不大,以某对她的了解,就是迟些再过门,也是无妨的。”
说完,刘禹看了姜才一眼,这不是小事,当初这门亲事也是姜家先开的口,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变故,自然要想个好点的措辞了,姜才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上的神情变幻了一下。
“事情颇为怪异,某将这一层说与那臭小子听时,他直嚷嚷着要先建功,说如此才配得上雉姐儿,否则令可不婚?你说可气不可气。”姜才有些悻悻地说道。
刘禹也是无语,这俩人其实都还处于懵懂的阶段,并不知道情为何物,他突然想起姜宁那些日子有些反常的表现,难保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还别说,以雉奴的性子,这样事她做得出来。
转念一想,刘禹这才发现,一直以来,他们就忽略了雉奴的感受,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金明、姜才等人忽视也就罢了,刘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