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一天不如一天,就连山里的野味也难打着了,如果再没有什么进项,怕是真要去喝风饮露了,最盛时曾接近两千人马,现在不过七、八百,但烦能跑的都跑了,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是没有试过,可这回来的官兵完全不一样,隔得老远就被发现不说,前来追赶的居然都骑着马,要不要这么欺负人的,自己的手下多半还拿着木杈子呢,自制的弓箭连人家的甲胄都射不穿,想到这些,陈明甫不由得仰天长叹,“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至于招安,陈明甫想都没想过,他算得上是惯匪了,咸淳六年就曾和夷人一起造过反,在官府那里挂过号的。自己的这颗首级,只怕也是价值不菲,就是宋人主动前来,他都不敢轻易答应。
“头领,某在一处寨子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真假。”亲信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放低了声音说道。
“喔,是什么?”陈明甫见他的样子,不由得来了兴致。
“头领可记得多年前,夷人曾经收留过一个汉女?”
“记得,那又如何?”陈明甫想了想,确实有这么个事,那女子听说是个逃人,官府容不下,才不得已进了山。
“某听说,他们命此女下山,与官府商谈互市之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