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身心在这一刻都达到了最舒服的状态。
太腐朽、太堕落、太消磨意志了,刘禹无数次地暗暗吐槽着,却又每每乐在其中不能自拔,怪不得要说“老婆孩子热坑头”呢,把前面那句省掉就是混吃等死一辈子的节奏啊。
就着听潮手里的烛光,刘禹被书信里的竖排文字拉回了现实,消息看上去不太好,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子焦急的味道,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中。
一直以来,刘禹从来没有担心过蜀中那边,因为按照历史,张珏要到一二八零年才会兵败身死,而那时候连崖山之战都已经过去很久了。
正因为知道结果,所以他并不了解蜀中的实情,今年他们打了没有?打成什么样一概不知。让他困惑的是,自己的穿越之行会不会影响了原本的历史轨迹,从而发生了不为人所知的变化。
照理来说不应该啊,历史上没有建康之胜,蜀中早早地就孤悬一地,在断绝了一切外援的情况下,仍然还有余力反攻甚至取得了不小的胜果,难道现在这种局面下反而会不好?他思考着各种可能性,手里的烟蒂越来越长,直到自然地落到地下。
突然背上一热,一只小手舀着桶里的热水在后面擦拭着,不用回头,刘禹也知道那是谁,她做不了按摩